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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榴弹汽车炸弹迷路的司机,皇储遇刺就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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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裴迪南大公前往*事演习地第二天,大公在维也纳南部的火车站登上了一趟深夜前往的里雅斯特的列车。他所在车厢的电灯突然灭了。斐迪南尖酸刻薄地讽刺道:“你觉得灯灭了后是怎样的景象?像极了一个墓地。”这是第一件带有“征兆”性质的事件,后来陆续发生了很多。(其中一件就是,一个吉卜赛人被要求为大公算命,突然惊恐地退缩了,然后说大公要为引发一场可怕的战争负责。)

大公从维也纳南部火车站出发前不久,塞尔维亚驻维也纳的公使约察·约万诺维奇曾警告波斯尼亚的非*方总督兼联合财*部部长比林斯基,要求他重新考虑大公的出访。塞尔维亚*府此前收到信息,大致意思就是:大公有生命危险。帕西奇从情报机关获悉,某些人正携带武器偷越塞尔维亚与奥地利的边境,准备刺杀大公。

但约万诺维奇并没有提供详细的信息,这个异常模糊的警告也就没有了下文。比林斯基后来声称,他并不知道大公夫妇还会视察*事演习以外的非*方活动,但这显然是无稽之谈,因为大公夫妇行程表的分发目录里有35份被分往各个部门,其中就包括比林斯基所在的部门。在萨拉热窝,*事总督波蒂奥雷克已经把即将到来的访问活动的准备工作安排妥善。

虽然能说一口流利的斯洛文尼亚语,但他和许多生活在德拉瓦河岸边卡林西亚州山谷的居民一样,对“德意志”文化的优越性深信不疑。当他后来被派到萨拉热窝时,当地的克罗地亚语报纸非常尖锐地指出,他是“斯洛文尼亚的出身,但倾向和爱好却很像德国人”。波蒂奥雷克十分钦佩普鲁士人的纪律性。大公没有授予他将*中的最高职位,部分原因在于大公对他这种泛德主义情感表示怀疑。

年6月,波蒂奥雷克在柯尼希格拉兹战役纪念日发表评论时曾说:“我们不可能赢得那场战争,绝对不可能。在战斗开始的几年前我们就已经失败了。我们失去了自己的内*外交,失去了自己的*府、自己的工业、自己的学校。总之,我们失去了一切叫作“奥地利”的东西。”早在几年前,波蒂奥雷克和德国皇帝一起在船上拍了张照片,从照片中可以看到奥地利人的顺从,以及对*队的充分尊重。波蒂奥雷克被派往萨拉热窝一事也受到了一些批评者的质疑。

皇帝想知道波蒂奥雷克会不会因此表现“很尖锐”。但弗朗茨·约瑟夫认为,给这位身处困境的年轻人——他是一位谦虚的卡林西亚官员的儿子——提供一个在困难时期展示才能的机会,这种做法有很多可取之处。波蒂奥雷克在他的新岗位上成了一位有争议的*事管理者。

他不愿意下放权力,也无法很好地向他的高层官员表达自己的想法,这招来了很多批判。每天晚上,波蒂奥雷克都把自己锁在具有新艺术风格的总督官邸里,认真查阅文件直到深夜。他的其他活动对于他的下属们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谜,虽然他们知道波蒂奥雷克对当地的情况十分了解。

唯一获准揭开波蒂奥雷克神秘面纱的是一个名叫埃里克·冯·梅里兹的年轻副官。梅里兹是波蒂奥雷克在莱巴赫(今卢布尔雅那)任职时最要好的战友的儿子。波蒂奥雷克特别青睐这位年轻副官,他们两个简直形影不离,这令他的下属有些沮丧和不满。年轻的梅里兹风趣、傲慢和无礼,正好成为严肃认真、坚韧不拔的将*的完美陪衬。在*事演习期间,他俩和大公的合影清楚地体现了他们的性格特点:波蒂奥雷克可能受到梅里兹无拘无束的幽默而分散了注意力,但认真的大公想让他集中注意力。

梅里兹知道他自己深受波蒂奥雷克的偏爱,因此恃宠而骄。他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同僚面前表明自己的优越地位。梅里兹洋洋得意且目空一切的处事态度让同僚们怨声载道。此种不满情绪广泛传播,这件事很快成了大公和一位*事档案馆成员博尔弗拉斯上校之间交谈的话题。波蒂奥雷克和他的副官之间是否有同性恋情尚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用弗朗茨·斐迪南这位虔诚的天主教徒的话来说就是“反常”。

他命令*事档案馆馆长立即“终止这位副官的职务”。*事演习的准备工作贯穿了整个5月。大公和他的夫人准时抵达了巴德伊舍,26日至27日,大公出席了*事演习。康拉德也观看了演习,但是他借口推托了27日的晚宴,随后返回了卡尔洛瓦茨。很显然他与大公的关系已经十分疏远。康拉德没有陪同大公参加星期天的弥撒,这在大公眼里就像书中出现了令人愤怒的语法错误。大公对康拉德与有夫之妇吉娜·赖宁豪斯之间的风流情事也十分反感。

此外,难道不是因为康拉德变得更易受德国奉承的影响?其他参谋只能默默地看着,假装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敌意。甚至有传言说大公正准备要求康拉德辞职。27日晚,大公在巴德伊舍的晚宴上详细讨论了他次日上午是否应该前往萨拉热窝的问题。他的几名随从官员反对这次出访,他们建议大公不要去萨拉热窝,第二天早上直接回莫斯塔,“联合力量”号会在那儿等着,将皇储夫妇送回的里雅斯特。

毕竟*事演习已经是一个巨大的成功,为什么不回家呢?公爵夫人前一天也已经趁丈夫在演习现场之际参观了萨拉热窝的景点。萨拉热窝的名流也不会因为受到冷落而抱怨。正当大公表现出已经被说服、准备缩短行程之时,一位年轻的*官对此表示强烈抗议。这个人就是梅里兹。这位年轻的少校是波蒂奥雷克眼中的焦点。他可能意识到如果行程取消,他作为“保护者”的荣誉将受到重创。

因此,梅里兹据理力争,他认为大公提早返程会被人误解为是对忠诚的波斯尼亚人们的一种“侮辱”(他暗示这也是对*事总督的侮辱),在这种情况下大公只好勉强同意继续按照原计划进行。没有人指出第二天,也就是6月28日,被称作“乌鸦日”,它是年一场战斗的纪念日。

在年的这次战斗中,塞尔维亚引以为荣的骑兵部队在科索沃有名的乌鸦场被土耳其*队歼灭。这是塞尔维亚民族难以忘怀的纪念日,而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奥地利大公的访问无疑是一种明显的挑衅。大公感觉梅里兹和波蒂奥雷克两人之间的关系“令人不安”,但这两个人确保了皇储夫妇在28日早上到达萨拉热窝。

在大公夫妇遇刺事件中,这两个人或许在不经意间发挥了几乎与黑手社暗杀分队一样重要的作用。与此同时,“神牛”上校及其组织也已至少安排了6名武装暗杀人员于那天早上抵达波斯尼亚首都。由于印好的行程已经在前一天刊登在了当地的报纸上,所有刺客都知道自己的站位:艾普尔码头将给他们提供最好的行动机会。波蒂奥雷克的一系列判断波蒂奥雷克在那天以另一种方式协助了整个恐怖连锁事件。几年前皇帝访问萨拉热窝时,沿途两旁都部署了两排来自附近驻*的士兵,但波蒂奥雷克这次却决定不再部署这两排士兵。

*事演习结束后,部队都已“筋疲力尽”,而且波蒂奥雷克认为他们是多余的。这样一来,安保任务便落到了大约名警察身上,稀稀拉拉地分散在全市各地。人们后来得知,甚至有一名警察热心地为一名刺客指明了大公所乘的车。当七辆车组成的车队沿着艾普尔码头行进时,一个名叫斯嘉诺里奇的年轻刺杀者将他随身携带的炸弹引爆并投向大公乘坐的“伯爵&施蒂夫特”六座敞篷车。

这辆车属于哈拉赫伯爵,并由他的司机驾驶。发现有险情后,司机马上急转弯,炸弹从空中降落撞到汽车后盖,火花四溅反弹落到水沟里,随后发生爆炸,此时第四辆车刚好经过。围观人群中有20人受轻伤,一块细小的弹片嵌入了梅里兹的手指里。这位副官一直坐在大公后面的车中。上午10点半,萨拉热窝的市长以为引爆的炸弹是为了欢迎大公的到来而响起的礼炮,于是继续开车前往市*厅。几分钟后皇储夫妇也到达了市*厅,市长仍然若无其事地发表了他的演讲。

大公听了将近50秒后,愤怒地打断了他的演讲:“市长先生!我们来萨拉热窝访问,竟然被以炸弹相待!真是岂有此理!现在你可以继续你的演讲了。”演讲结束后,胡格少校建议调动驻扎在市内的名士兵,部署在大公出行路线的两旁,但波蒂奥雷克再次否决这项建议。波蒂奥雷克提议大公去看望受伤住院的梅里兹,然后再驱车前往巴德伊舍。许多资料表明这是大公的建议,但耶拉贝克已经证明这其实是波蒂奥雷克的建议,尽管他早已得到消息,梅里兹的伤势并没有严重到需要住院治疗。

当医院可能会有危险时,波蒂奥雷克恶狠狠地对他说:“难道你认为萨拉热窝满是刺客?”梅里兹的手指里扎入了一小块弹片,他的情况并不需要这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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